阳台上有零下五度的白月光我想起北回归线的南边那些不回家的清早 浦江夜的金波家乐福的泡面 的士里沉默不语的女孩可她生气时走在我前面的形状我都记不真切了我只记得她总哭 总弯腰扯她的过膝袜所以我叫她秋水 还说我们的姑娘要叫时雨现在这里一整个秋天都没下雨只有梧桐与银杏的败叶模仿着雪飘数来已足有三月我将临难赴之约 ——Luna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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